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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魔杖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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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森一家人一路采购,很快就来到了最后一家商店——奥利凡德魔杖店。
  这家店又小又破,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边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尘封的橱窗里,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
  他们进店时,店堂后边的什么地方传来了阵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店堂很小,除了一张长椅,别的什么也没有。伊森第一次来到魔杖店,对着一摞直冲屋顶的魔杖盒子好奇的打量,对于即将拥有的未知魔杖,心中忐忑不安。
  “下午好。”一个轻柔的声音说。
  一个老头站在他们面前,他那对颜色很浅的大眼睛在暗淡的店铺里像两轮闪亮的月亮。
  “您好,奥利凡德先生,”亚当和费怡从门口的座椅上站了起来,对着奥利凡德打招呼。
  “啊,你好,亚当·戈沙克先生,我还记得你,12英寸,枞木,龙心腱,非常坚硬。”奥利凡德陷入了回忆。脸上的表情让伊森觉得他是一个与魔杖相处很久、性格孤僻、还有点神经质的魔杖制造商。
  “这位是我太太,费怡·戈沙克,她从法国来。”亚当似乎对于奥利凡德的举动很理解,不管他的神经质,直接将费怡介绍给奥利凡德。
  “啊,啊,来自法国的女士,当然了,你们的魔杖都不是从我这里购买,你们有你们的魔杖制造商,虽然…”奥利凡德显然对于那一位抢他生意的魔杖制造商耿耿于怀,奥利凡德是欧洲三大魔杖制造师之一,在英国他显然是最好的,可在其他地区,每个巫师都有自己的喜好,奥利凡德对于业务无法扩展感到很痛心。
  “呃,我们家乡的人们也知道您,每年都有人从法国越过海洋来向您购买一根魔杖,您在我们那里非常有名气,非常。”费怡太太把话接了过去,见奥利凡德不信还又补充了一个“非常”。奥利凡德明显很受用.
  “当然,当然,”他很自得,“还是有明眼人看的出来我魔杖制造水平的高超之处。”
  “年轻的戈沙克先生,你习惯用哪只手?”他从衣袋里掏出一长条印有银色刻度的卷尺。
  “唔…右手,”伊森顿了一下说。
  “把胳膊抬起来。好。”他为伊森量尺寸,先从肩头到指尖,之后,从腕到肘,肩到地板,膝到腋下,最后量头围。
  他一边量,一边说:“每一根奥利凡德魔杖都具有超强的魔法物质,这也就是它的精髓所在,戈沙克先生。我们用的是独角兽毛、凤凰尾羽和龙的神经。每一根奥利凡德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没有两只完全相同的独角兽、龙或凤凰。当然,你如果用了本应属于其他巫师的魔杖,就绝不会有这样好的效果了。”
  当量到两鼻孔间的距离时,伊森突然发现这是卷尺在自动操作,就像摩金夫人店里的那把尺子。
  奥利凡德先生正在货架问穿梭,忙着选出一些长匣子往下搬。
  “好了。”他说,卷尺滑落到地上卷成一团。“那么,戈沙克先生,试试这一根。柏树和蛇神经做的。九英寸长。不错,很柔韧。你挥一下试试。”
  伊森接过魔杖,他挥了一下,奥利凡德先生就立刻把魔杖从他手里夺了过去。
  “槭木的,凤凰羽毛。十英寸长。弹性不错,试试看——”伊森刚要试,可还没来得及举起来,魔杖就又被奥利凡德先生夺走了。
  “不,不——试这根,用山楂木,独角兽毛做的。八英寸半长。弹性很强。来吧,来吧,试试这根。”
  伊森试了一根又一根。他不明白奥利凡德先生认为什么样的才合适,他感觉每一根魔杖他用都没有什么问题,每一根魔杖好像都愿意为他所用。
  试过的魔杖都堆放在长椅上,越堆越高。但奥利凡德先生从货架上抽出的魔杖越多,他似乎显得越高兴。
  “又一位挑剔的顾客吧,嗯?不要紧,我想,这里总能找到一款最理想,最完美,最适合你的——让我想想看,——哦,有了,怎么会没有呢——葡萄藤木和龙心腱,十二英寸。
  伊森接过了魔杖,感觉一种奇妙的联系在他和魔杖之间产生,魔杖就好像他自己的手臂一样完全受自己的大脑操纵,如臂使指。伊森用力一挥,魔杖发出了一道赤红色的光,直接把店铺的墙壁砸了一个两米见长的洞。
  “哦,应该就是这一根了,小戈沙克先生。请你保管好他,他看起来威力巨大。”他把伊森的魔杖装至匣子里,用棕色纸包好,然后用那对颜色很浅的大眼睛盯着伊森。
  “请记住,是魔杖选择巫师,记住这句话,他会有用的。”奥利凡德先生又把之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伊森感觉他在提醒自己,心中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每一根试过的魔杖都允许我使用,而唯独这一根会与我产生不同的反应?”
  亚当和费怡把魔杖钱和修补墙壁的钱付过之后,领着一肚子心事的伊森出了店铺。
  “现在——我们可以回祖宅了,天色已经不早了。”亚当说,伊森看着夕阳即将落下地平线的场景,感觉肚子咕咕直叫。
  “好啦,今晚去祖宅你可以吃多一些。”费怡冲着伊森挤挤眼,笑着说。“啪”的一声,他们离开了对角巷。
  夜晚,戈沙克祖宅。
  今天晚上绝大多数的戈沙克族人都回到了祖宅,他们放下了沉迷多年的研究来给米兰达祖母庆生。由于戈沙克家的好人缘和在黑魔王肆虐时为凤凰社提供了部分研究成果以对抗黑魔王,很多魔法部官员和凤凰社的成员参加了生日聚会。
  伊森就看到了邓布利多,戴一副半月形眼镜,长着一个歪扭的长鼻子,银发和胡须披垂着,在角落里和魔法部部长米里森·巴格诺谈话。
  厅中摆了很多餐盘,餐盘上摆满了烤牛肉、烤子鸡、猪排、羊羔排、腊肠、牛排等等,伊森摸了摸自己瘪下去的肚皮,打算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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