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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八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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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八九等
  温教习一上午的讲授听下来,胡强觉得自己学问日加精进,以后就算修道不成,真的去考个功名,好像也很有搞头的样子。
  不过这个想法一转眼就被胡强所摒弃。其他不说,仅是修道有成寿数大增这一点,他就不可能放弃求道问真。
  “胡强,你说老祖宗传下的这个养气法,我们真的能学会么?”胡明等温教习离开后,走过来脸带忧色道。
  少年心性,稍微受挫便有所颓丧,人之常情。
  胡强也没有笑话这少年的意思,简单的勉励了几句。毕竟自己的路还需要自己走,他说的过多,让别人有了原本不会有的想法,如果有了好结果还好,可一旦情况不如人意,那才是糟了个糕。
  胡明被胡强鼓励几句,心中挫败感稍减,心念一转道:“你说,我们的资质算是第几等的?”
  “你说的是昨天老祖宗讲的修道资质之说?”胡强道。
  胡明点了点头,这眼神灵光的少年,往日读书颇为聪颖,不敢说一学百通,但温教习讲的课,他基本都能很快领悟并记下。就算偶尔有些小失误,那也是在所难免。
  胡强沉吟片刻:“我觉得我不是八等凡俗,就是九等末流。”甚至可能都没有修道的资质。胡强在心中补了一句。
  胡明闻言,眼中闪过意外之色,他觉得自己或许是五等雄踞,或许是六等中流,甚至可能是四等将相,但没有想到胡强却把他自己看的如此不堪么?
  想到这里,胡明也不由把对自己的评价调低了一些:“也不知道这资质到底如何测验?”
  胡强闻言也是摇头,他亦不知。
  不过想及老者胡衍在初见他们之后,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望之色,想必其应该有测验资质的方式,而且并不繁复。
  又简单聊了几句,胡明坐回自己的座位开始读书。上午温教习讲授功课的时候,因为练习养气法毫无所得,他心神不属,课业几乎都没有听进去,现在心情有所纾解,自然要抓紧时间补回来。
  毕竟养气法不养气法的且不说,读书有成考取功名,这是他的基本。如果因为养气法而荒废了读书,最后养气法又一无所成,那他才是蹉跎岁月一事无成了。
  胡强看着胡明回去认真读书,心中颇为赞赏,他这般年纪的时候,可还只知道玩,哪里知道什么一二五七。
  读了会儿书,胡强把自己誊抄的养气法又拿了出来,一字一句的又斟酌着记忆了一遍。同时回忆早晨时的做法。
  似无错漏。
  毕竟这养气法并不复杂,几长几短的呼吸持续数个循环,然后再用另外一个规律的呼吸方式持续数个循环,总共三个规律。
  对于孩童来说或有困难,但只要用心记下,就不虞有错。
  现在会再看一遍,也是胡强担心自己对于养气法中某些段落的理解不到。
  时光如流水。
  在族学里吃了晚饭,胡强回到自家的草屋。捏了捏袖子里的养气法,胡强决定还是买些灯油、蜡烛,以便晚上这些时间也能再研读一番。
  不过现在夜色已临,还是早早上床睡觉好了。
  第二天,胡强再次于寅时初醒来。胡家坊内一片静寂。
  只有偶尔三几家亮起灯光,胡强回忆了一下,似乎都是族学里同学的家。显然除了他与胡明之外,还有人也准备将养气法练习一番。
  胡强对此只是轻轻一笑,趁着星光负手来到族学后的竹林。
  今晨无风,竹林内只有静寂。
  竹叶竹枝在星光映照下,影影绰绰。只有草木清香之气与昨天一无二致。
  胡强来到老地方站定,轻轻闭上双眼,收敛心神摒弃杂思,待内心静定后,缓缓按照养气法所讲的呼吸规律开始循环。
  一遍……两遍……五遍……十八遍……
  待到太阳初起,阳光洒下,将胡强身上早起沾染的露水晒干。
  胡强睁开眼睛,毫无意外的没有任何变化。
  不过胡强也不气馁。转身来到课堂。
  课堂外的空地上,几个开蒙学班的孩子,拿着扫帚、水瓢,在洒扫庭院。
  至于胡强他们这些少年不打扫卫生,并非欺凌,而是当年胡强他们也是这般过来的。族学内惯例便是开蒙班的孩童,轮流洒扫庭院。
  大概是渐渐的变化,胡强进入课堂后,几个同学跟他点头一礼。
  胡强点头回礼后,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稍微休息了一下,胡强开始读书。
  待到卯时末(约7点30,8点),温教习走入课堂,开始上课。
  一上午,温教习又讲了九经之一‘明学’中的一段。
  胡强若有所悟,学问学问,越学疑问越多,而有了疑问自然会追求答案。这便是学习的过程。
  到了中午,温教习讲完离开。
  胡强又将今天的功课复习了一遍后,拿上钱袋儿来找秋娘。
  大约是订下了亲事,胡强未来的岳丈方项基本不再让秋娘抛头露面。更多的时间用来学习针线女红。
  胡强过来后,远远看到秋娘正在自家小院里学绣。
  胡强也不打扰,站在篱笆外安静旁观。
  秋娘捋了捋耳边秀发,察觉到什么后扭头看到胡强,脸上露出笑容迎了过来。
  虽然未婚男女就算订下亲事,也应该有所避忌。但方项不是拘泥小节的人,胡强也想跟自己未来的妻子更多亲近,培养感情,所以隔天便会过来一次。
  “绣的什么?”胡强道。
  秋娘闻言小脸儿一红,过去她每天陪父亲河上打渔,对于针线向来不精。
  “不许笑我。”说着,将她正在绣的一副鸳鸯枕巾拿了过来。
  绣了才一半,针线落脚处难免有些错落,以致棉布上的图案很不成样子,让胡强看了不由一乐。
  “说了不许笑我。”秋娘羞恼着把枕巾抢了回去。
  “下午有事么?”胡强连忙转移话题。
  秋娘摇了摇头,她现在每日除了给父亲做早中两饭,就是练习女红,没有什么事情。
  “那陪我去镇上逛逛,我想买些灯油蜡烛。”胡强道。
  秋娘闻言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同意下来,逛街似乎是女子天性。
  胡强见状轻轻一笑,锁了门后,牵着秋娘小手返回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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